可微微一动,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便蔓延全身,痛的它彻底怀疑人生。
它不明白,虽然自己变了模样,但同床共枕多年的赵姨娘,为什么都没认出自己呢?看来,还是得找玉柔。
“等等!“这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一听那个熟悉的声音,南辰逸激动地差点哭出声来。
每次大难临头,她总是会准时出现。或许张天师说的对,这丫头果真是自己命中的福星。
苏映雪气喘吁吁地迈着小鸭子步跑了过来,屈膝冲赵姨娘行了个礼。
她半张着那樱桃小口,微微喘息着,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连胸前那毫不起眼的小山丘也随着身体的颤抖连绵起伏着。
看到刘妈手中的团子,清澈的眼底闪烁着紧张的神色。
“赵姐姐,这狗是我的!”苏映雪微微一笑,不卑不亢地说。
赵姨娘用眼角的余光觑了她一眼,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原来是苏妹妹的狗啊。苏妹妹可真是有闲情雅致,看来小日子过的蛮滋润的,居然有心情养宠物!”
“赵姐姐更是滋润呢,居然有闲情逸致理会一只小狗。”苏映雪轻声笑道。
虽然在笑,但南辰逸从那极淡的笑容中看到了明显的敌意和愤怒。
它不知道,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难道,自己的后宅宛若战后的突厥,处处危机四伏,是不见硝烟的战场?
“我哪像你那么有福呢。”赵姨娘阴阳怪气地冷笑着,“你洗完夜壶后便可以养狗取乐,而我呢,还有那么一大烂摊子事等着呢。”
南辰逸听了,立刻瞪大了狗眼,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美艳的脸庞。
原来,竟然是她将苏映雪逐出存菊院洗夜壶的!
它不明白,赵姨娘为什么要这么做。这些年来,在南府,苏映雪无异于是一个小透明,从没碍着任何人,更没有威胁到谁的地位和利益。
看来,以前自己真是太大意了,对后宅的事漠不关心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自己居然一无所知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么赵姐姐就继续忙吧,我带团子回去!”苏映雪并没有生气,只是微微一笑。
赵姨娘黛眉一挑,脸上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:“苏妹妹,狗你恐怕不能带回去了。这狗四处乱跑,万一咬伤了人怎么办?”
南辰逸一听,小小的身体重重一颤,警惕地瞪大了眼睛。
难道,这女人果真要将自己扔到大街上当野狗?
不不不,它宁死也不要当流浪狗,不要过那种饥不果腹的日子!
“不会的,团子很懂事的。”苏映雪目光一紧,连忙说。
赵姨娘红唇勾起,一脸轻蔑地冷笑道:“再懂事也是畜生!咬伤了别人也罢,万一咬到了三位少爷,你担当的起?刘妈,把这畜生扔进湖里淹死,免得留下来是个祸害!”
一听“畜生”二字,南辰逸身体一僵,眼底散发出两道骇人的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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